人類史上最不公平的時候,是1963,還是現在?
我們身處在一個看是自由的年代,自由到底需要多少代價去交換?我們來看看1963年和現在的故事。
1955年,有個黑人領軍抵抗公車座位的議題,黑人不該只能坐在公車的後半部。歧視這件事,是種打從心裡的位階落差,自以為是的最高表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1963年,這個黑人發起「向華盛頓進軍」行動,在林肯紀念堂前發表「I have a dream!」
沒錯這個人就是金恩博士。種族議題在那個年代非常的激烈,人們不能共用一個廁所事件很荒謬的事情,但在當時卻是理所當然。
這是1963年的故事,胖子還沒出生,自然沒有參與的共同感,接下來是胖子自己的故事。
兩天前胖子的看護提到,星期天需要休假這件事,他姐姐從菲律賓剛回來。他鄉遇故知都已經痛哭流涕,何況遇的是自己親人。
然而…胖子今天是有行程的,要跑兩個地方,缺乏人力協助,根本無法出門。
兩難的議題必須妥協,胖子很清楚照顧自己有多累,每天從早到晚跑來跑去,怎麼撐得下去我都不曉得?
一個月讓人放假一次,一點都不為過。這是他們的權利,不能用錢來彌補,也不能藐視人權。
那障礙者自己的生存權呢?
「拼命想要證明自己可以!」應該是你我的心聲,無關這個人有無障礙、健康與否。
然而殘酷的現實就是,有的人擺在那邊,注定會自生自滅。
變相的配套就是待在家裡,感謝家人來協助。在弱弱相殘的時代,自由,取決於你有多大的能力與經濟。
我們可以體諒對方,上頭是不是也能體諒一下我們?不要把奇怪的政策弄的誰都用不到。
胖子知道各縣市政府都有喘息照顧服務,然而許多家庭仍然無法用上這個服務,為什麼會這樣呢?用台北市政府的政策為例。
身心障礙者臨時及短期照顧服務,先不論服務內容和補助的額度,看到服務對象的部分:
實際居住本市,未聘僱看護(傭),未接受臨時或短期喘息照顧服務且家庭照顧者未領有政府提供之特別照顧津貼或其他照顧費用補助。
光是這一條就可以篩掉了一大堆朋友。為了生存所以才聘僱看護(傭),卻也因為這樣,我們連被評估的資格都沒有!家庭成員領有照顧津貼的夥伴,同樣也會因此被篩選掉。
可是這些照顧者都是人,是人就需要有喘息的空間。所以具體的目標應該是這樣。
① 開放評估資格:讓符合需求的對象,無論有無聘請看護或是家人領有補助,仍能接受評估,至少編列檔案。
② 臨時照顧服務:當真的有臨時照顧需求時,提供媒合派案的機會,讓需要喘息的對像有所休息。無論是否媒合的了,至少給予機會及希望。
在弱弱相殘的時代,我們需要更多資源與資訊,這群努力求生存的朋友、不願向現實低頭的夥伴,卻連使用服務的門檻都搆不到。
真要評估,等你看護離境那天可以申請評估,但從那天開始我們就有需求!
我們不該懲罰守法、認真的人,應該在他們有需要的時候伸出援手。而不是他們不吵不鬧,就叫他們去旁邊玩沙。
有時候胖子也會擔心,撐過了今天,那還有多少的明天呢?我們不是亂要資源的那一群,而是真正有需要的那一群。
但誰真的看見這塊不足呢?資源確實需要控管,那生存的權利又由誰來評斷。
喘息,今天可以在家裡好好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