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的鳥事很多,我們只能選擇應對。
某個已經累到吐的傍晚,胖子看見三具行屍走肉,一個面無表情的軟爛,一個乳酸爆表的失神,一個不斷受挫的放空。
夕陽西下,從窗戶灑落一片陽光。「X!我要瞎了~」同事發出由衷的怒吼,然後軟爛在位置上繼續工作著。光線製造出的陰影,成為學生互動的動力之一。
「ㄟ~~你看妳看~~可以幫老師挖鼻孔耶!」不知死活一號,不曉得崩潰邊緣的人很危險嗎?
「我來作個怪獸好了~來吃掉老師。」然後旁邊多了一個像挖土機的影子,難道不曉得她手握的兇器的很尖嗎?
「這不夠看啦~我來…」
對,我們就是和一群不曉得在幹麻的學生一起生活,然後把自己搞瘋後再帶壞他們。
「你們給我滾!可惡!當我不在嗎!!小心我拿筆戳你們!」同事發出憤怒的提醒, 一邊敲著鍵盤,一邊無神地思考產出…
我們每天都要做一萬件事吧?
失控的行政量和有的沒的鳥事充滿工時,然後本末倒置地無法取得平衡,上面永遠要看我們覺得不重要的東西,而且越看越細。每個處室都能和我們要東西,而且都很臨時還要個不停…
生命中唯一不變的就是鳥事永遠比正事來的多,而且源源不絕,斷之不盡,永遠無法避免,只能看妳怎麼應對。
胖子是個被大起大落打到體無完膚的人…記得在大一的時候,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大能適應,交通不便的學校、被綁死的時間、融不進的交友圈…好像自己真是個異類,因為空間、因為障礙、因為自卑,胖子越是想著從前,就越無法看見當下自己的能力,當然也可能根本沒有能力就是。
開啟的契機是聽障的同學、熱心的學伴還有不知界線的猴子,打破第一道隔閡,後來才發現原來我們可以怎樣怎樣,不用在意什麼什麼,畫地自限的線,是自己畫的,如同面對鳥事的態度,是自己選的一般。
我們不能控制鳥事來襲,但能選擇怎樣應對這些不得不。苦,是人生中最必然的一種味道。想要苦中作樂,難。但中讓別人娛樂一下,卻是輕而易舉。畢竟人都犯賤,嘲笑別人永遠容易的多。
或許在娛樂的過程中,自己也被療癒了。